久。”谢寒梅高兴把话题转移开,继续说八卦。
“哦,当时连丈人峰这边都有王府侍卫巡查,不许旁人上山。幸好我和你爹机灵,在家里多备了许多茶水、点心,那几天路过的人何其多,生意好得很。只顾得赚钱,也没见到王妃的仪仗,可惜,可惜。”谢大娘拍着手,问道:“听你说一嘴贺进士,我才提他的,你总要嫁给一个熟人,不能突然拉一个我和你爹都没听说过的人就嫁了吧。”
谢寒梅:痛苦面具.jpg 怎么还带回旋镖的啊!
啊这……谢寒梅一时语塞,她能嫁给谁?她也在问自己。
正在尴尬的时候,突然门房急冲冲跑进来,“大娘子,成都府来人,很着急。”
“快,请进来。”谢寒梅立刻叫人进来,难道生意上出事了。
来人是依江春的一位年轻管事,见过礼后,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递给谢寒梅。信很简短,谢寒梅一目十行,飞快吩咐人备马,又问管事:“马上回成都府,你可还支撑得住?”
那管事咽了口唾沫,沙哑着嗓音道:“撑得住。”
谢大娘拉住女儿的衣袖,“怎么回事儿,你和我说一声,不然我这心提溜着,不敢睡觉。”
“果子不见了,他们托我找人呢。”
“果子?花果那小子?他怎么会不见,十几岁的少年郎,是不是贪玩跑出去了?”谢大娘自顾自嘀咕起来。
谢寒梅给身后丫鬟使了个脸色,自己和管事一起出门,马匹已经在门前准备好,谢寒梅衣服都不用换,身上带着银子,直接打马往码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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