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守得牢牢的,她都二十年没出来了,就是遇袭的时候,夫人也没朝我们求救,不然我们肯定会阻止这一切的……”
她故作委屈,那边的商先生明明洞察这卑贱女仆的暗意,却没有怪罪对方,因为这个事实已经通过照片发到他手里了。
他当然知道一个藏着女人的封闭房间闯入了一个穷凶极恶的底层罪犯是什么后果。
哪怕他法律意义上的这位夫人此刻躺在那,一身多年未清洗的脏污,乱发蒙面的,对于远在国际大都上海养尊处优、身边妙龄女郎环绕的他而言,看到她的第一眼就有种反胃的极致恶心感。
她,比这个谄媚卑贱的女仆更让他倒胃口,想到这些年都没能从对方嘴里挖到那个秘密,得到那巨大的财富,但眼前事故万一因为副本越狱的动静引来文明规划局调查,那一切就不好捂住了。
得先下手为强。
可惜他现在无暇分身,最好还是……
“告诉她,如果她还有一点作为女人的羞耻心,就应当为我商家在上流社会的清贵名声自裁,还有她谈家那边可别忘了还有些人在贫穷且卑贱地活着。”
商先生突然变得很温柔,像是在柔声安抚劝慰自己的夫人,在酥麻女仆耳膜的同时,又隔着电话补充了一句。
“张富,你作为农场主,没做好那里的安保工作,我对你很失望,希望你接下来能安置好夫人,处理好一切,明白吗?”
显然,商先生好像长了第三只眼,跨越千山万水,从富贵迷人的大都市来到了偏僻遥远的西北农业扩展区中的一个农场,也像是当面看穿张富的内心,后者一哆嗦之时,电话挂断了。
张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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