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心生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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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嬷嬷虽然不喜欢姜雨笙，但面子上做的极好，挑不出错来：“瞧您说的，奴婢还要回去伺候大夫人，先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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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来了七个人，打扫起来快了不少，而且梁嬷嬷的事传遍了相府，这些个丫鬟倒也老实，没再说三道四表示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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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老太君那边，知道消息后颇为狐疑：“她当真制住了梁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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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真万确。”老太君的心腹慧嬷嬷低声将打听到的事情说了一遍，道：“不过当时屋内就是春花，梁嬷嬷还有雨笙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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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笙小姐到底使了什么法子，旁人无法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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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君若有所思，道：“梁嬷嬷起初是咱们给周芷兰的，她的性子你我都清楚，不然这些年，也不会不得周芷兰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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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雨笙回来才多久，就能让她乖乖听话，你难道不觉得里面有蹊跷，依你看，她的断指，是不是那丫头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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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嬷嬷顿了顿，声音再度小了几分：“奴婢愚见，极有可能是，不然震慑不住梁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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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辄断人手指，倒是个狠的，有我年轻时候的果敢。”老太君面上浮出些意味不明的神色：“可惜了，端王为皇上所忌惮，这次成了废人，注定将来无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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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慧嬷嬷跟着应了一声：“您呐，就别多想，左右有雨烟小姐在，她姓颜又得您和大夫人多年宠爱，将来飞上枝头变凤凰，照例是咱们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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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君深吸一口气：“雨烟这孩子是我看着长大，我就是担心将来有一日，她会失了本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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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嬷嬷瞧着老太君面色不好，正要相劝，却听老太君道：“一切都是命，就像当年错抱的孩子一样，且边走边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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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送些衣裳银子给她去，到底是相府的血脉，不能落人话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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