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紫衣倒像是有了底气,道:“是您说上午大小姐表现的太好,处处都压五小姐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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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说五小姐虽是庶女,却是本家长大,嬷嬷细心教导出来的,比不过乡下归来的野蹄子会叫老太君和大夫人失望,叫人看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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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小姐性子急躁沉不住气,也没心眼儿经不起挑拨,您就循循善诱,说什么下午走姿让大小姐神气不起来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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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小姐不知怎么做,您就打着比方,说大小姐走在五小姐前面,再用珠子之类的将人绊倒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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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是奴婢亲耳听到的,不止奴婢,您身边的秋收也听得真切,不过秋收护主,定不会说实话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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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君视线沉沉扫过来,眼底的失望尽显:“她说的,是实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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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雨烟哪里还能思考,想也不想跪下,痛哭失声,否认道:“祖母,全是构陷,这贱婢不知受了谁指使,想害孙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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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只是不想昏迷的五小姐蒙受不白之冤!”紫衣跪着,满脸倔强,怒视着她:“您也不是头一次挑拨五小姐,先前大小姐回来,五小姐处处针对,不都是被您挑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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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演戏,谁不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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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雨笙立刻满是错愕,捂住嘴,和颜雨烟一样泫然欲泣道:“雨烟,我知道我回来抢了你大小姐的位置,可没想到你会这般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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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让你如此嫉恨,连累五妹落得这般下场,我还不如不回来,就做个村姑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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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芷兰看着陷入自责的颜雨笙,心头也软了些,转向颜雨烟,不确定道:“雨烟,你到底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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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还没说完呢,颜雨烟就跪着爬过去揪着周芷兰的裙摆,道:“母亲,您是了解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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