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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杨嬷嬷有短暂的思考后才道:“公主谨慎,除了老奴外,只有两个近身伺候的大丫鬟知道,旁人都只当公主吃的什么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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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保不齐那日随公主去颜相府下聘的小厮和婢子,听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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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奇怪了。”颜雨笙微微仰头,回忆了一番,道:“那日我很谨慎,在马车上我和公主说的话不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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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云鹤楼给公主诊断说话时将婢子全部遣走,屋内好像只剩下你在侧伺候,也就是说,除了你能详细的知道公主病情外,那俩大丫鬟都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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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事后,可有和大丫鬟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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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公主摇摇头,道:“这种事自然是晓得的人越少越好,本宫岂会和身边的谁都说上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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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嬷嬷,还有话要说吗?”颜雨笙转向杨嬷嬷,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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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嬷嬷再度跪下,却是朝七公主说的:“公主,老奴不知颜大小姐为何突然为难,但老奴对您的忠心天地可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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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老奴是圣母皇太后身边的心腹,圣母皇太后当年也不会拨了老奴前来伺候您,您不相信老奴,难道还不相信圣母皇太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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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帝皇后死后被追封圣母皇太后,不过因着现在皇帝的生母死后被封为惠仪皇太后,极少有人提及圣母皇太后的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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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公主也不相信,她深深看了涕泪四流的杨嬷嬷一眼,转向颜雨笙道:“你会不会弄错了?杨嬷嬷是本宫母后身边的大嬷嬷之一,在本宫十岁那年就跟着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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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会变的。”颜雨笙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玉瓶递给杨嬷嬷,道:“既然你说对公主忠心耿耿,还抬圣母皇太后以表忠心,那就试试这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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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杨嬷嬷并未接,反而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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