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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人真是好大的脸。”颜雨笙坐着没动,嘲讽的表情更浓:“您闹自尽都没将相爷唬住,凭什么认为我能使唤相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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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周芷兰调整了下坐姿,朝颜雨笙的方向挪了挪:“作为交换,我告诉你,你出生时在长清县发生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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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人未免太高看我了,而且我不想知道当年的事,提起来对我而言,只是伤疤。”颜雨笙一点也不好奇,起身居高临下看着周芷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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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人还是静思己过,别想些有的没的,等相爷气消,自然会将您再度放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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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芷兰恍若未闻,在颜雨笙转身离开时,自顾自道:“去长清寺祈福摔跤那日前,我见过一个云游的和尚,那和尚说,我是有福之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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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不出意外,会大富大贵儿孙绕膝安享天年,话要是只说到这该多好,可惜那和尚看了眼我大如南瓜的肚子,叹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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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接着说,我子女宫横生斜纹,腹中怀着的胎儿是罗刹转世,这枚煞星将我所有的福命全部打碎,甚至吸走,若是不处理,会让我死于非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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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雨笙听到这,放在门上的手收回,转身看向周芷兰:“大夫人在说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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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就当是我在说书。”大夫人冷笑着,接着道:“当时我也是不相信的,甚至叫人将和尚撵走,可和尚的话一直回响在脑海中,叫人心神不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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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大雨倾盆而至时,我还在想着和尚的话,脚步凌乱,才会摔倒早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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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雨笙嗤笑一声:“这些和我有什么关系,难道大夫人想说,当年抛下我是不得已,是因为那和尚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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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芷兰居然难得的点点头,道:“和他脱不开干系,生下你的那晚是在姜家,因着还没足月,我受尽苦头,几近昏迷至际,红嬷嬷抱着你到我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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