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早就折在了二嫂的手里了。饶是这样,华钰生下来以后身子骨很弱,能够活下来,也是财力堆积出来的。
藏红花一事,不仅让华钰身子骨弱,还对大嫂的身子造成了巨大的伤害,他可是听大夫说了,日后能够再孕的机会很小了。
饶是这般,钟晔的阿父也只是让大伯惩戒了二嫂二十大板。
此等恶事,放在许家,这样的恶妇早就被休弃回了娘家!
钟家的水太深,许松睿却不能同嫂子他们说太多,说多了会让他们担忧多过。
钟晔握了握拳头,心里默默的发誓一定要自己强大起来,才能够不被左右。
“晔郎,东平县三月未下雨,我晓得我大哥的为难。”许松睿在钟家沉浮了这些年,心中对于官商一体的勾当,既是利益结合,也是相互利用牵制,十分的明白:“若是我大哥那边牵制不住你阿父,一定要想办法让我在娘家养胎足三月。”
三月以后,胎像早已经平稳,她们想要闹幺蛾子就不那么容易了。
“好!”
许泽礼刚从柳家的马车上下来,都还未来得及回房间放书箱子,就被翠果通知去书房,说是老爷有事问他!
许泽礼也只好将书箱子递给翠果,然后他急匆匆的赶到了书房,透过窗户能够隐约瞧见油灯下许松山清瘦的身影,许泽礼咳了两声:“阿父,是我。”
许松山听到他的声音,弯起的嘴角立马平了下来:“进来吧。”
“今晚被光明先生留宴了?”许松山心里有些急躁,自然是先打开了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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