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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都省的。”
“好,那唱礼的司仪还是请柳先生吧。”许松山想着一事不烦二主,反正柳先生都是老大、老幺的老师,可不能够厚此薄彼了。
“是,明日我去同老师说。”
“平平,你到翰林院复职的时间是六月中旬还是下旬?”许松山在与许泽平说祭祖的时候,许泽博就盘算着时间,算一算堂弟的婚期放在哪一日最合时宜。
许泽平这才想起,自己去地方任职的事情还没有和家里通气,他挠了挠后脑勺,道出了与阿兄相商好的托词:“我不去翰林院入职,圣人拨了我去北方做县令。”
“不去翰林院?”许松山激动的立马站了起来,“你可是状元郎,圣人怎么能够让你去地方做县令呢?那岂不是折辱你吗?怎么能够这么欺负人?”
许松山的这三连问,早就在了许泽礼的预料之中,许泽平按着预设答案安抚许松山:“阿父,去地方这个事情呢,其实是我自己求的。翰林院已经有阿兄了,若是我两兄弟都在翰林院,你试想一下,等到我和阿兄的官越来越大,圣人能不忌惮吗?
所以啊,与其日后为难,不如我现在就退出。”
许松山也不是个蠢得,老幺这么一说,他好似就通了一点。
也是,老大已经在翰林院苦心经营了一年多,让老大放弃翰林院的差事退出来,那岂不是浪费根基了?
“北方哪个县城?”
许松山不做官,也没有出过远门,他对于政事上的局势以往都是来自许松林的点拨,现如今也是从老大的家书中了结一言半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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