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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就走了?”夏南星一头雾水,泡了一会儿忽然惊道,“他刚才耳朵好像红了!练的是薛定谔的无情道吗?”
门外,大壮扯开一截衣领,放下橘子,用脚尖把要推门的猫勾回来:“不许进去。”
橘子:“喵?”
大壮没理会它,看着硬邦邦的木门,脑海里却是白嫩嫩的少年,和毫无心计单纯可人的一颦一笑。
喜欢男人,似乎也不是不行。
夏南星有了防备,哪还敢再让大壮进来热水,又泡了一会儿就擦干穿衣,把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抱臂看着双人床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