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干起来格外得心应手。
时茭也不抗拒,浅浅地踮起脚尖,双手勾搭在了檀烬后颈。
只是他以为是一个浅吻,啄一下啾一口那种,哪知道檀烬足足亲了好几分钟。
都要缺氧而死了。
直到分离,他还觉得火辣辣的。
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起伏不定的胸口,调节着紊乱的呼吸。
又去拍檀烬的胸口,蛮横得厉害:“不许亲!”
背着人,檀烬空余了好多天的手,又不安分了。
一触碰到柔软,就跟个急色的流氓一样。
禾悦眼神罕见清冽,不卑不亢:“我不觉得我输给了你,我只是输给了际遇。”
他能想到,他将时茭带去了国外,在那个举目无亲的地方,自己就是时茭唯一的依赖。
长此以往,就算没有别的,也会因为陪伴而离不开。
命运总是让他失去,自己又总是那么无能为力。
时茭摇了摇檀烬的手,终止了两人的敌视。
从船上回到陆地,时茭欢快了不少,步伐都是跳脱的,感觉很踏实。
至于禾悦,在时茭的阻止下,檀烬也没刁难,让这艘船带着禾悦消失在了海平面。
起先时茭是想把禾悦带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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