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睫,喃喃细语:“他好凶啊。”
软乎又粘腻,耷拉的眉眼还呈现出几分兔子的无辜,一看就需要人保护。
慕知珩低垂着头颅,眼睑勾着少许邪性:“他凶还是我凶?”
时茭:“……”
又没正经,所以他用手肘对了对慕知珩的腹肌。
“他凶。”
毕竟慕知珩也不会真对他不管不顾,只顾着自己舒服。
慕知珩倒是对这个答案很不满意,也记恨:“放心吧,以后他再也凶不起来了。”
时茭又犹豫,瘪了瘪嘴:“我们这样,会不会太过分了?他家里不还需要钱吗?”
蓦地,鼻尖被剐了一下,清淡的檀香入口鼻,慕知珩那张脸和近在咫尺,勾得时茭心弦一紧。
“过分?”
“既然他做不好服务业,那就不让他做了,有什么过分的?”
“你不会真以为他是什么自立自强的小白花?”
“他装的,装得清高独立,实则人舔狗多着呢,凭借一个个舔狗,才一步步走到今天。”
“不然你以为就算是服务员,谁都能来这儿上班?”
“改明儿,他都能越到你我头上去了。”
慕为都被借了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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