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凌砚抱着她，给她理了理头发，又用手指一一擦去她的眼泪，口水，鼻涕。一边擦一边想，他是有点双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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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指腹抹过鼻尖，林暄暄才后知后觉，她睁大红红的双眼，定定看向凌砚的大手：“我的鼻涕弄到你的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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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怎么办呢？”凌砚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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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暄暄没有带纸，她为难地想了想，毅然道：“你擦我衣服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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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砚笑：“衣服沾鼻涕，你妈妈不会批评你？”他用下巴指了指自己左侧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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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衣服的内口袋里有手帕，我手没空，你帮我拿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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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暄暄于是低头，小手伸进凌砚西装内侧，探宝般摩挲一番后找到了内口袋，扯出一张银灰色的丝质手帕。凌砚将就粘着鼻涕的手接过手帕，揉搓手指，林暄暄又主动帮他擦了擦，大致清理干净了。如此忙活一通，方才连串的眼泪已不知不觉地止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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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砚终于得空理会对面的家长，他并不在意他们之前那番滔滔不绝的言辞，那些单纯站在己方立场的论调并没有任何回应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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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再次温声对林暄暄说：“暄暄，不管怎么样，你让他们受伤了，向他们说一声对不起吧，”5岁多的林暄暄并不轻，但凌砚的手臂始终很稳，“相信我，我有数的。”\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