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佳干嘛了么?”路行舟单手握了握自己的脖子,“我这样掐着她,我威胁她要她放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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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凡愣了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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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行舟放下胳膊,继续:“你知道过敏严重的话,会死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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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字给人的压迫感太强,肖凡的愣里参进了一些眼神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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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平平和路伯年都不记得但你应该记得吧?今天中午……”路行舟比划着大小,“这么多,一整盒,我吃了一整盒菠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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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行舟解开毛衣最上面的扣子,拉了拉里面t恤的领口,破皮的抓痕一条又一条张狂地攻击着肖凡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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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晕了大概……五个小时吧,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医生说,再晚十几分钟,我可能真的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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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行舟微微一叹,吐着烟圈想了想,忽而笑起来:“你想过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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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凡有点受不了了,“别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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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过。”路行舟没听见那声拒绝,“中秋后你说我精神不好的那段时间,每天、每天我都在被要死的感觉包围,我会突然心悸、头疼、喘不过气,真的和马上要死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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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白子逸……我可能真的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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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多少次,提到那时拼命拼命想拉起他的白子逸,路行舟总能不受控地瞬间红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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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憋了憋,再继续:“你知道自己一个人去看精神科是什么体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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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凡张大了瞳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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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看到所有人都在可怜你,所有人都好像在说……真可怜啊,生病了,都没人陪。我那会还在想,我只是失眠而已,可看完医生我才意识到,我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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