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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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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芥末虾球!就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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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来个鱼?秋刀?烤了?还有上次看到的芋泥拿破仑,也来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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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流口水了……走走走买菜去,一会顺便去老覃那顺点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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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行舟越笑越大地点点头,继续把白子逸拉近、拉紧、拉得和肖凡愈来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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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不清是喝老覃入冬泡的冻梨伏特加喝的,还是因为十多天来缺觉又完全没了包袱,路行舟晕乎乎地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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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逸也没醒,他黏过去,又合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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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簌簌再下雪的时候,怀里空了。家门关了关,路行舟沉着眼皮寻声出去,白子逸正肿着张脸在开外卖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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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没多久两人又窝了回去,不到下午四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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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玩手机,不想回消息,正好还不用遛狗。白子逸的鼻子蹭着路行舟的下巴问:“我们就这么躺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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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么躺着不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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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好的。要放点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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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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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行舟扶住白子逸的脖子,索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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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缩小到只有505这么大,而他们只有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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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点半,房间再次剩下两道入睡后的绵长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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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点,路行舟翻了个身。两分钟后,白子逸嫌冷地贴上了路行舟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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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点二十,白子逸枕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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