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应该是平分才对,但却莫名其妙地把绝大部分有价值的全给了一个叫“井跃”的,剩下的那个几乎没留下什么值钱的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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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晟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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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待霄在心中默默念着这个名字,总觉得有些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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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担心宋待霄会不信任自己,井晟严又说道:“宋先生请放心,我们井氏只是和宋先生友好商议罢了,商议结果与否都不会对宋先生的安全产生任何威胁。如果宋先生依然不信任的话,我们井氏也可以仅派一名代表和宋先生会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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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什么可担心的,但是容我问一句,不知道井氏想要和我商议的具体内容是什么呢?我并不能理解井氏和我之间有什么需要井先生这么大费周章地‘商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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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晟严的声音恢复了以往的冷静,就像是在陈述一件和自己毫无干系的事情:“我们井氏希望能和您商讨一下关于程昙程先生的后续抚养权和监护权的归属问题。据我们了解,程先生现在正寄住于后城宋先生家中,还望宋先生理解我们作为家属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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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这个叫井晟严的男人,每一句话都如流水般自然,听起来毫无破绽,然而对宋待霄而言,那却像是一颗颗重磅炸弹,在他心中炸开。他听着那些字眼,每一个他都认识,但组合在一起,却仿佛变成了一种他从未接触过的、陌生而复杂的语言。\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