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松开了,终日愁容满面的脸颊也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交完了高达四位数的医药费之后,沈卿卿被施针的大夫扎成了刺猬。
疼、特别疼,像是被千刀万剐了一样,整个人都痛麻了,尽管治疗的过程十分痛苦,沈卿卿告诉自己,只要还有一线生机,就不能轻言放弃。
然而,沈卿卿信息素的味道并没有随着治疗有所好转,反而更加严重了。
在没有治疗之前他身上还有那么一丢丢的绿茶味,扎了几天针之后,竟然连一丁点儿的茶味都没有了。
沈卿卿原本打算偷偷调治好信息素之后,就答应谢慎之求婚的,但是现在看来,事与愿违。
不仅丧失了最后的一点信息素味道,就连后背手臂大腿上,遗留下许多密密麻麻的针孔瘢痕,像马蜂窝一样,看一眼起一身鸡皮疙瘩。
这样的自己,连沈卿卿本人都觉得膈应,更何况是旁人。
沈卿卿每天天不亮就起早出门,天黑才回去,怕谢慎之瞧出端倪,不敢和他同屋,更不敢跟他同床。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沈卿卿发现谢慎之易感期的征兆越来越明显,先是敏感不安,泪点变得很低,遇到一个屁大点的事就会躲进墙角里偷偷抹眼泪。
再就是饭量增大,一顿能吃二三十斤白饭外加三筐土豆白菜。
平日里,谢慎之是个爱干净整洁的人,最近他喜欢上了囤积杂物,尤其喜欢堆积沈卿卿穿过用的东西,什么穿过的内衣、内裤、臭袜子……全都被谢慎之收集起来搭在一起,凑成了一个破烂窝儿,整日整日的待在窝里不肯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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