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楼之上,一主一仆正透过窗缝,静静地盯着楼下簇拥着离去的人马。
“玉郎,您还躲着他作甚?”
“只消小老儿一包药粉下去,不出一息,便叫他们化成一滩尸水。”
蓄着山羊胡子的滇国行脚神医公羊晦,颇为气愤道。
赵渊带着人追堵了他们五日,眼下二人都像是乞丐巷里的叫花子一般,又臭又脏。
“若是旁人,我可不会心慈手软。”姜熙敛了敛美眸,唇角勾起无奈的笑。
偏生这人是她们家娘子上了心的,还巴巴地画了他的小像来给她瞧,是以这一照面,她才认出了人。
虽然那信里十句有八句皆是说这人如何脾气臭,如何不识好歹。
可能叫那位金尊玉贵的小娘子,在信里提上一句的,已经算是莫大的殊荣了。
更何况,能叫她提上那么七八句的了。
沈夫人还真是眼光不俗,挑个女婿,一挑就挑到了大名鼎鼎的东宫刽子手。
“叫咱们的人藏紧些,可别招了这位的眼。”
“你随我去上京城,咱们寻娘子去。”
姜熙吩咐完,便消失在了窗后。
公羊晦气得直跺脚:“真是便宜这朝廷的走狗了!”
说罢也追随着姜熙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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