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瞧着大郎君便不是那等轻浮孟浪的郎君。”杏儿拿起另一件烟霞云纹褙子,替赵渊说起了好话。
沈青棠听得啧啧称奇:“怎的他救我一命,你们一个二个皆瞧着他似金疙瘩一般?”
“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嘛!”沉玉嬉笑着道。
“讨打!”沈青棠被她们闹得面色绯红,气哼哼地丢了衣裙,命她们备水沐浴。
方脱了罗衫,便听得观云居那头有请,屋中几人皆面面相觑。
冷心冷情的大郎君何时这般主动了?
平素只有沈青棠主动往观云居凑的,还素未听闻观云居那头主动请她的呢。
“大郎君这般晚请您,不会是……好事将近了吧?”沉玉掩唇而笑,急忙便要将罗衫给沈青棠再披上。
“你能叫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也断不能叫这人今晚便叫我侍寝。”沈青棠无奈瘪嘴道。
随手将罗衫丢了,将满头乌发打散,任由它们柔顺地披在肩头,又取了件披风随意披了,踩着木屐便往观云居走。
杏儿瞧着她的背影,对蓉娘道:“娘子如今对付起大郎君来,可真是有一套。”
那副不施粉黛的娇软模样,任是谁见了不得怜惜三分?
蓉娘欣慰一笑:“娘子素来聪慧,在大郎君身上消磨了这么些日子,也该摸出门道来了。”
“爷,您寻玉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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