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的人不敢擅作主张,便派来求您的主意。”
“那犯人是个哑巴,被生父指认说谋害了继母……”
沈青棠一听这话便忍不住八卦了起来,都说有了后娘便有后爹,案子里的这个爹,得多不待见儿子,才会做这样的指控呵……
赵渊却是毫不惊异的模样,想来是这样的案子已见过不胜其数。
“若我儿犯了错,只要不是捅破了天,只怕我豁上老命也要替他隐瞒……”
“这案子里的老爹,怎的一点舐犊之情也无?”
“难不成那凶手比他儿子还亲,才叫他宁肯牺牲儿子……”
车厢中只有沈青棠和赵渊二人,话多的杏儿不在,沈青棠只好同赵渊叭叭地说着自己的猜测。
赵渊淡淡地瞥她一眼:“以证据说话,不可胡乱猜测。”
更何况,她这般年纪轻轻的,怎好说“豁出老命”这样不雅的词儿?
沈青棠一噎,此人真是……十分不解风情!
“爷,难道您不好奇那老爹背后的动机嘛……”沈青棠以团扇掩口,水灵灵的杏眸眨了眨,打量着赵渊。
可惜后者的神色可谓是古井无波,任她将眼睛都瞧酸了,也看不出半点异样。
赵渊很少会探究犯人和报案者的动机,寻常案子只以现场的人证物证为准。
而那些大案子,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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