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儿便道:“玉郎说再给您送一回药,这次若是不成,叫您莫再犯险了……”
“省得惹怒大郎君,反倒伤了感情。”
沈青棠无奈,她总觉得暗地里有些犯太岁似的,下了两回药,皆被意外给搅和了。
难不成,她只能等赵渊哪日开了窍、主动剥她衣裳?
真是愁煞人也……
崔二夫人翌日寅时末便要启程回江南,前一日特地同老夫人求了,叫沈青棠去送她一送。
“到底是本夫人跟前长大的小娘子,本夫人很是不舍。”
崔二夫人原话如此,老夫人也不好推拒,便叫如意传了话,让沈青棠翌日去角门处送一送。
伺候着沈青棠梳洗的杏儿道:“住了这许多日也不见寻您说话、联络感情,将要走了却假惺惺地说什么不舍……”
“分明是知道您要晨起伺候大郎君,故意将这事搅和了呢……”
沈青棠抿唇一笑:“好杏儿,你同她置什么气?左右也只耽搁这一日,难道她还能日日搅和了不成?”
杏儿嘟囔着将赵渊赠的黄翡丹桂簪给沈青棠插上:“奴婢就是瞧不过眼,一把年纪了,倒还追到女婿的房里头教训您……”
“你这丫头,说话可真不饶人。”沈青棠对镜自照,嗔道。
崔二夫人可是铁了心要她绝子的,她可不耐烦同她日日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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