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和杏儿劝她不住,直过了三更鼓才歇下。
翌日晨起时,乌青着两只眼睛去伺候赵渊更衣。
赵渊早知道她已弄了新的药进来,只是她们做得隐蔽,他的人没有拿到实证。
瞧她这模样,倒像是昨儿一宿没睡,光在琢磨着怎么给他下药了。
他慢条斯理地张开双臂,由着沈青棠迷迷瞪瞪地拢住他的腰身,扣上革带。
“近日你的饮食要叫人多验几道。”他温声道。
沈青棠“唔?”了一声,问道:“爷为何如此说?”
难不成府里有什么变故是她不知道的?
赵渊略略勾唇:“因为有人带了下三滥的药进来,恐他们对府里人下手。”
沈青棠一激灵,瞌睡去了一大半,眼神躲闪道:“玉奴只是个通房丫头,地位低微,想来那人也不会如此不长眼……”
“喔?是吗?”赵渊意味不明地反问道,伸手取了乌纱帽戴上。
沈青棠踟蹰着,素手替他理了理衣襟,试探地问道:“爷可查到是何人带了药进来?”
赵渊一瞬不瞬地看向她的眸子:“你猜。”
沈青棠:……完犊子,他定然察觉到了。
“玉奴猜不着,”她含混道,“左右贱命一条,死了便死了……只恐不能再继续伺候爷……”
啧,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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