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棠心道,果然,一贯不爱喝酒的人,破天荒醉倒在她身上。
可不就是要给她下套么?
只面上不显,略显疑惑地盯着赵渊瞧,素白的小脸上略带一丝紧张。
仆从退了下去,赵渊静静地立在原处,心情颇有几分复杂。
原想着,她若就此罢手,他大可不追究先前查到的那两次。
偏生这小娘子不知收敛。
他垂了垂眸,待会儿查出了是春、药,该怎么发落她才好呢?
撵出去?发卖了?还是杖毙?
光是想一想这些个处置的法子,他心里便微微一痛。
许是朝夕相对惯了,他竟有几分舍不得。
遂了她的意将那丸子吃下?而后洞房?
不妥,他立刻便否决了这个做法。
罢了,念着她年纪小,从今以后严加管教,也许并非无可救药……
他闭了闭眼,拂去心头的烦躁。
辨毒的暗卫唤作寒轻,继先前的两种虎狼之药后,他很快便察觉到这次的丸子,还真是颗货真价实的薄荷糖丸。
“主子,无毒。”他硬着头皮回禀道,手中的匣子里,放着那颗被他拿刀子解剖得稀碎的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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