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倒被她曲解出这许多意思。
怪道赵渊一贯是个清冷性子,想来与这位生母有着莫大的关联。
小娘子颇为怜悯地看着自己,赵渊微微抬了抬眉,倒是鲜少见她这样的神情。
“儿不敢。”他好像是已习惯了安氏这样无端的指责,只淡淡应道。
安氏却是被他这副云淡风轻的模样给惹恼了,也顾不得沈青棠在场,便道:
“跪下!”
“给你那死去的弟弟祈福。”
赵渊木着脸,懒怠计较,将手中的橘子放在一旁的案几上,便要去拿蒲团。
沈青棠却是拦了拦,眸光微闪:“爷可去瞧过老祖宗了?昨儿老祖宗说今儿要同您用午膳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