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熹微时,赵渊便醒了。
今儿仍是休沐,不必早起。
身侧的小娘子依旧熟睡着,软衾露出一角细白的香肩,上头落了点点红梅。
巴掌大的小脸上还挂着些许委屈的神色,满头青丝乖顺地铺在枕畔。
他伸手瞧了瞧她肩后的几道细小伤痕,那是昨儿蹭在被褥上弄伤的。
若不是遇着她这么个身子娇贵的,他也不知自己睡惯了的被褥竟然粗糙至此,昨儿连夜换了新的雪缎。
披衣下榻,命人去香雪阁取她的衣裳来,顺便将那个懂医的婢子一并带来。
“顺道将娘子的早膳一并送去,饿过了头可不成。”蓉娘细细吩咐着,叫沉梦带了药膏和一碗炖得软烂的乌鸡粥去。
沈青棠朦胧醒来时,沉梦正给她搭脉,同赵渊说着:“有些劳累过度了……大郎君下回还是克制些……”
这话她一个未出阁的小娘子本不好对家里的主君说,可医者仁心,瞧着自家娘子身上青紫的痕迹,她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赵渊侧对着沈青棠坐在床边,手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腰间的白玉芙蓉佩,低低地应下。
沈青棠略动了动身子,只觉浑身如同被人一根根骨头拆散了,又一根根安上一般,酸痛绵软。
“她……可伤着了?”赵渊红了红耳尖,颇为犹豫地问道。
沉梦已掀了被子瞧过,轻轻摇了摇头:“这却不曾,只难免有些红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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