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因为杨致的隐瞒和失态而转身就走。
他们下楼有脚步声,杨致挂了电话回头:“醒了?”
谢心树冲他笑,很乖地点头。
“早。”
谢心树坐到机位前,对着黑屏的电脑屏幕,先把自己翘起来的头发丝给一根一根顺好。
他像没事人一样坐着,沈流双也拉开座位,准备开排位。
杨致又接了几个电话,都是联系他有意要投资的,杨致挨个拒了,用的统一话术:不用,我们老板钱多得能撒,俱乐部暂时不缺资金。
口气相当狂,也把对面的联系人们气个不轻,再也不想打来了。
他处理完这些公事,顿了顿,捏着手机往机位上看。
谢心树戴着耳机,好像还没开始跑图。
察觉到杨致有话要说,谢心树绷紧了身子,假装没发现,也不看他,紧紧盯着电脑。
然而杨致看了会儿就走开了,从活动室直接推出来一个行李箱,滚轮摩擦地面发出哗哗哗的声响,沈流双差点没忍住,想直接把杨致揪回来,摁在地上,再把他跟洋葱一样的心一层一层剥开,然后把谢心树塞进去,质问杨致,你他吗像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