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得更兇了。
我小声呼唤我给予他的名字,他下巴抵在我的发顶,轻轻嗯了一声当作回应。
回去后,我怎么也找不到新名撰聿,跟流浪者问起,他坐在窗边的矮榻上看书,眉梢一抬,「我把它扔了,省得你一犯病就拿改名威胁我。」
我摸摸鼻子,「我才没有要威胁你,我只是想,要是将来哪天你反悔了,日后还可以有重获自由的机会。」
「这世上从来就没有值得后悔的事,自不自由也是我说了算。你要是还有精神想这些,不如去多练练柔软度。」
「……什么意思?」
流浪者闔上书本,勾起一丝微笑。
「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