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略,那种让我羞耻到脸颊烫到快滴血的交欢,才是我习惯的流浪者。
我透过朦胧泪眼看到的少年,他坦然地接受了一切。过去、现在和未来,在他身上是如此矛盾又逻辑自洽,拥有着许多不同的可能性。
「别哭了。」
直到他出声,我才注意到对自己眼泪流了满腮。我转头抹在枕上,闭上眼不想被他看到此刻的狼狈,他温柔地吻着我的脸颊和唇角。
「她不把你留下来,不是你的错,也不是你做得不够好,熔毁十指关闭炉心、孤身向鸣神岛求救……你做到了许多人不敢做的事。」我低声说道。
我知道他如今已经不在意了,但我在意。
--见到把自己捨弃的人,几年过去,你终于知道她背后的不得已,她有她要面对的难题。但这段时间你受的伤,也没有人能帮你包扎,你只能自己接住自己。
--没有解释没有詰问没有原谅没有道歉,这些都来得太晚,被时光巨轮碾碎了原本纯粹的模样,你承受的苦难无人知晓、不值一提,只有错误被放大。
「你刻意把我带来这里,我们还是什么都没说,事与愿违,让你失望了?」
「我没有失望,我只是觉得惋惜。」我哽咽道,「如果你当初没有被封印沉睡、而是被留在天守阁的话,也许会有一个很温柔的名字。」
「但那就不是我了,不是你眼前的流浪者。」
这句话伴随与他的结合深深刻划在我心底。
我没在谁面前哭得这么惨过,他甚至几度停下动作,把我抱在怀里拍抚背脊--因为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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