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喜欢这样零距离的温存。
少年抱起我的腰抬起来,让性器滑出花穴,一手轻压我的小腹,排出残留体内的浅白稠液,用毛巾擦去。
这种酸麻感感觉熟悉又陌生。
上回音乐会结束后,我们在饭店他也是这般帮我清理身体。在提瓦特可不是这样--他总爱将精液堵在体内再继续抽插几回。
我想说其实不用这么麻烦,有个东西叫做保险套,挺方便的。况且他的存在这么特殊,没这么容易有孩子……
至于他刚刚是不是哭了……看他眼眶周围的眼影更加红艳,八九不离十,是因为我刚刚喊的那二字吧。
「你是真这么认为?还是喊着好玩的?」
流浪者的怀抱和按摩很舒服,我有一瞬间没听清他在问什么。
「啊?」
「算了,当我没问。」
我终于把思绪捡回来,思考他问题背后的涵义。
「我们去过浅瀨神社、你在我手腕上刺下浪客座,还有你喊我亲爱的,我以为这些就足以当作证明了。还有,寒流来那天,你自己明明也趁我不清醒喊过更亲暱的。」
他按摩的动作一滞,我看他耳尖红了起来。
「你以为我那时什么都没听见吗?」
我也曾经追求永恆不变,但最后无果,只换来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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