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分泌涎液,吸吮咬舐嘖嘖作响。这种像是要将我吃掉的吻,虽然不是第一次,但我还是被他吻得发晕发软。
少量水果下肚后,我的肚子发出咕嚕声,流浪者去将晚餐热过,端回来房间看着我吃。
说是晚餐,但这时间已经都要变成宵夜甚至早餐了。
洗漱完回到床上,临睡前我拿出一个红包袋,里面装了一枚摩拉,象徵一元復始。我说了关于压岁钱的典故,「……总之,把这放在枕头底下,可以防止被『祟』侵扰,讨个吉利。」
祟神曾经侵扰踏鞴砂的居民,流浪者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把压岁钱放在枕头下,轻拍两下,「哪,这样满意了?」
「我不是在办家家酒,我是真心实意,希望你能过得平安顺遂。」
「显然你比我更需要这份吉利。」
隔天睡醒,我在自己的枕头下摸到红包袋,跟我的样式不同,像是他自己找纸裁的。
里面装着一支与他披肩绣纹相似的浅蓝御神籤。
这阵子我睡不安稳、心不在焉,原来他都看在眼里。
意识回到遗瓏埠的岸边,流浪者和我并肩而坐,小盒内的茶好月圆已经吃了一半,他虽然表情不怎么愉快,但还是挺捧场--不能浪费食物,这点也许是出自他属于倾奇者那部分的本性使然吧。
我掏出一盏霄灯,第一年海灯节我手头紧,除了交任务以外,身上只留不到三十盏灯,一年一盏,十几年过去后,也不知道自己还在不在提瓦特,还有谁会陪他放霄灯?
这一盏就给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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