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这样,不继续了。」
「……舒服。快点……坐上来。」
流浪者的蒙眼布被生理性泪水湿润。
有时是你高潮到失神,趴在他的胸口休息,乳尖贴着他的轻轻摩擦寻求温存,被流浪者狠咬耳垂见血而叫醒;有时则是他被射精高潮和前列腺高潮同时袭击,浑身抽搐无法自己,被你清理身体深处的动作给扯回意识。
做得太多次了,流浪者的下半身是乾涸的白色液体,你用清水跟毛巾帮他擦拭乾净,在漂亮的龟头上亲吻。他一颤,才刚射过,又滴出了几滴白浊。
真好,此时此刻,不管他愿不愿意,他都是属于你的。
已经过去一个礼拜,你也已经三天没在对他用药,他的身体越来越敏感,这是你的预料之内,但你没料到的是,他的心理状态渐渐对你產生了依赖。
听到你开门,会不由自主地勃起;听到你脱衣服,铃口便会开始分泌前液。他一开始还会反抗、恐吓你,后来便只剩下舒服索求快感的哼哼唧唧。
人偶不需要吃饭,没有其他生理需求,更没有会担心他失踪多日的家属,是很方便的囚禁对象。
你曾经无意间扯落那条蒙眼布,与他四目相交,他那双揉了星子般的蓝眸里,没有恨也没有怒,只有无比深沉的情感,那是比爱更加深刻的誓死纠缠。
是你把他一步步调教至此。
流浪者的逆来顺受让你逐渐感到困惑。为什么不反抗?为什么不骂你?他容许你的放纵,是因为药效真的这么强烈?
流浪者的身心,在你这段时日的索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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