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些是非争端庸人自扰,本来就与他无关。流浪者如今也是个事了拂衣去的旁观者个性,纵然復刻在即,他曾三度被武器池背叛,于本人而言根本无所谓。
受伤的只有旅行者的钱包而已。
流浪者见我不是认真要调适自己的问题,便将手枕在脑后,换了个姿势与我面对面躺着,「那你觉得,我床上表现这么好,我的心理问题是什么?」
「……你还真敢说。」
「是你先起的话头,难道你不这么认为?要不,我再证明一下--」
「不必,你技术很好,可好了。」
每次都有求必应,做得我下不了床。
海浪声沙沙,光线穿过帐棚缝隙,落在他的发梢,看起来就像染上雪霜一样,纯然的好奇--他在我眼中会有足以构成缺点的心理问题吗?
当然有。但经歷刚才的讨论后,我的问题跟他的问题,简直小巫见大巫。
我强硬地转移话题,「我下週要抽僕人……你对她有什么看法?」
「这就逃避了?我还以为你终于鼓起勇气要谈了。」
流浪者直勾勾地看着我,轻笑一声,有问必答地道,「歷任『僕人』都是疯子,前任僕人那傢伙让自己的孩子互相残杀,现任僕人则杀了情同亲姊妹的青梅,接着又去杀了『母亲』,你不会被她的『优雅』和『亲切』给骗了吧?那些不过是她为求目的、控制他人的手段罢了。」
「那你还记得她受封『僕人』席位时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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