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一边插一边哄,声音温柔得让我越哭越难以自拔。表面上看似被他欺负操到哭,实际上他根本没施什么力,只是停在体内温存,让我汲取他的力量。
自从膝盖受伤以来,我们就很少用背后式,他抽插了几回后,把我翻过身压在睡袋上,我刚想提醒他腿伤,他便抬起我受伤的右腿,往大腿内侧一咬,笑着说,「放心,不会压疼你的。」
流浪者调整角度,以侧边后入的方式贯穿窄径。经歷一晚的情事,我早就被操得脱力,只能靠在他怀里,任由他主导交合的步调跟节奏。
在我因高潮颤抖后缩时,他轻压我被操得隆起的腹部,白浊将子宫内射满,内外同时施力,潮点脆弱痉挛,有瞬间白光佔据视线,整个世界安静了下来。
只剩下海浪拍打岸边的沙沙声,还有他模仿人类呼吸的轻喘。
「没事了,我已经不痛了。」流浪者在我耳边说道。
不痛了。原来如此。我颤抖地索取他的吻,藉此印证他的话。
阳光照在身上,跟他一样温暖。
是啊,冬天已经过去了。
于是天气逐渐回暖,尘歌壶里的植物也添上了新绿的色彩。
我坐在化妆桌前,打开自己的首饰盒,「阿散,过来一下。」
我随手拿出两支发夹,人偶不明所以的靠过来,左侧发鬓被我逾越又不失温柔地别上发夹,露出白皙肌肤和耳朵,昔日总是被发丝掩去的红色眼影如今倒是更加明显,看起来更加乖巧了。
突如其来的亲暱举止让他僵住,但没有等到我更进一步的动作,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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