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不然我过来做什么?」
「这些事情,和你经歷的比起来算不了什么……你想笑就笑吧,没关係。」
人类的烦恼如此渺小。
管教权、控制欲、反抗期……总是有千百般的藉口,能让菸灰缸砸破书包,让水果刀割裂作业簿,进而合理化这些行为。
小时候曾写在週记本上跟老师求助,但换来的结果就是在班上公开耻笑,永远记得老师看着我问说,週记本要给父母签名,你父母知道你写了这些吗?
当然不知道。
现在不知道,以后也不会有任何人知道了。
我再也没跟任何人说过这些话。
流浪者是第一个。
「我是个不该出生的人,跟你一样,小时候母亲弃我而去。人偶如果派不上用场,可以封印沉睡,但人类不行,任意遗弃会背法律责任的,于是我跟我的孪生手足成了烫手山芋,我们之所以能活到现在,全仰赖血亲的照拂。」
「迄今为止,我们的人生都是为了偿还恩情而活,为了回报照顾我们的人,为了让他觉得我『有用』。他如果不开心,那全都是我们的错。」
「只有在提瓦特,我可以作为一个独立的人。没有人知道我来自哪里,也没有人知道我要往哪去。旅途的过程和终点由我决定,大部分的人都是过客,除了你--你是最特别的旅伴。」
「因为取了『名字』,你自此与我连系在一起。一次次的磨合后,我才知道,原来不用卖乖讨巧,不用绞尽脑汁取悦对方,也会有人愿意留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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