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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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烟有害健康。”乔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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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墨笑了，“我跟你爷爷当年也是这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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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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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慕枫。你只在老照片里见过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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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时的乔安毕竟只有不到二十二，难掩少年心性，好奇地问，“你跟我爷爷真的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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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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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我爷爷一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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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他小四五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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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安沉吟道：“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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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绿灯亮，韩墨操控方向盘，缓缓左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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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起来很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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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很多人眼里，我是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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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乔安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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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墨听清了，却故意问：“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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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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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墨将乔安带去了灵山，大雪封山，车子上不去，要两条腿爬。乔安奇怪地问：“你带我来荒山野岭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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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墨随口道：“杀人奸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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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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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玩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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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安没有半点笑意，说：“韩先生，我先回去了。”说着当真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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