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也不知过去了多久,一个有话要说的人却始终沉默,另一个也不去打扰,就像他们第一次单独相处,同一间病房,他守着床上的西元,望着他沉睡,望着他醒来,只是不知道西元的梦里全都是他。
西元终于转过头来,神情微冷,直视唐琛:“为什么要告诉他们?”
唐琛没有回答,静静地望着质问自己的西元。
“你想让他们尽快离开藩市,就用了这种最直接的办法,对吗我的唐先生?”
唐琛还是不说话,答案过于明显,说什么都是徒劳。
西元怨念地将目光移开,轻轻咳嗽了几声,麻药劲过去了,背上的伤口钻心的疼,话说的更是艰难:“唐琛,你总是习惯按着自己的方式做事,独断专行,很少问问别人的想法,连商量的机会都不给。”
唐琛沉了沉眼眸,不承认,也不否认。
“你这样做,只会吓到他们,就算离开这个国家,你觉得我父母知道我在鸿联社帮你做事,以后的日子就不会提心吊胆吗?”
唐琛吸了口气,从兜里翻出一块吉利糖来,放进嘴里,一边吃一边继续望着西元。
西元身上那股子怨气,好似松了口的气球,顿时瘪了下去,只剩下自己躺在那里缓缓地撒着气。
“看来我还得谢谢唐先生,窗户纸迟早都要捅破,只是由你来捅比我自己来的要痛快得多!”
粉红色的糖块优雅地在齿间翻了个个,发出一声清脆的玉响。
西元白了他一眼:“你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跑出来,不怕别人看见?以为唐先生阴魂不散,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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