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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跪在地上早已哭得没模样的郑少祖,唐琛将铁锹丢给旁人,放下袖口,抻好,这才伸出一只手来,郑少祖瞪着一双猩红的眼,宛如受惊的兔子般望着眼前这只玉色生辉的手,终于反应过来,急忙搭着唐琛的手从地上爬起来,指尖皆是冰凉。
唐琛迈步走出廊下,阿山随即为他撑起一把大伞,明暗分错的光影里,郑少祖看不清伞下唐琛的表情,只听到那一贯冷淡的口吻:“少祖啊,做错了事一点不罚也不太可能,兄弟们那里说不过去,也会有人说我唐琛包庇老人。”
郑少祖的身躯又打了个晃,老管家一把扶住了自家少爷。
“玄武堂堂主这个位子我另有人选,你安全下庄吧,御膳坊是你父亲一手开创出来的,我要是连这个也拿了去,也会有人说我不仁义,只要你好好经营,把前些日子输了赛马、喝花酒的那些亏空都补齐,我也不再计较。”
老管家捅了捅自家少爷的腰眼,郑少祖有气无力地说了声“好,”老管家犹嫌不足,忙接过话来:“多谢唐先生开恩,我们少爷一定按您说的办,郑家上下将来还得仰仗唐先生关照,也定当为唐先生效犬马之劳。”
唐琛轻笑:“犬马?你这是说你家少爷是条狗啊?”
郑少祖搡开老管家,却也没敢吱声,心灰意冷地站在太阳底下,喃喃道:“我现在跟条狗也没什么分别。”
伞下的阴影里忽然露出唐琛的半个脸,郑少祖下意识地向老管家身后缩去,只觉得头顶上的烈日也驱不走身上的阵阵恶寒。
“都说狗改不了吃屎,郑少爷,我还是希望你老老实实的做个人好了。”
空荡的花厅里连个下人都没有,唐琛走后,整座郑宅一片死寂,郑少祖瘫在他爹曾经坐过的狮虎椅上,一口一口喝着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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