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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相互望着,唐琛知道,西元并没有半分责备之意,西元也知道,唐琛也并不后悔。
唐琛衔着烟,走到窗边,同西元一起看着楼下示威的民众,眸中升起那抹熟悉的冷意:“既然这个国家的法律制裁不了他,也好,我就让鸿联社的法来主持公道。”
“不。”西元迅速看向唐琛:“不行,他不能死,即使死了也不能和唐人街还有你扯上半点关系,这是首府那位最后的底线,现在周边的局势越来越紧张,已经有几个小国开过火了,里边的人传来消息,都大帅即将被调往局势最紧张的防线去。”
唐琛冷笑:“军功可以挽回一些尊严,时间也可以冲淡一切,只怕过几年他摇身一变又成了什么人物混在军政要职上。”
紧闭的窗猛然被打开,声浪滚入,唐琛肃然而立,垂目俯视,宛若一尊佛俯瞰着芸芸众生,又如一个临危不乱的君王,静望着他躁动不安的子民。
窗户再次被关闭,屋中一静,两个人一时间倒无话可说的空茫。
良久,唐琛才问:“家里收拾的怎么样了?”
西元的心情似乎更低落:“差不多了,该卖的都卖了,带不走的都留下。”
“房子卖吗?”
“不卖,母亲打算租出去,她总觉得终有一天我们还能再回来。”
“那就租给我吧。”
西元看过来,唐琛勉强笑了下:“怕我拖欠房租啊,放心,我预支十年的,你那个小阁楼恐怕是这世上唯一能叫我静心的地方了。”
西元也笑了下:“好,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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