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办法,只能是跟舒家分家,把自己彻彻底底的摘出来。”舒云言看向舒国荣,“爸,从现在开始,公司的一切事务都不要跟二叔有任何的牵扯了,就算避无可避,也千万不要经过你的手。”
“我知道。”舒国荣点头。
舒盛荣现在就是一个病菌,谁沾到就有可能把谁拖下水。
“看来,得找个正当的理由,跟老爷子和老二彻底的分家。”舒国荣敲着手指,陷入进沉思。
六月底。
严大师收徒笔试的日子到了。
这半年,沈长年来舒家给他辅导的日子两只手都数得过来,舒洲行不知道沈长年突然在忙什么事,忙到连他这边都顾不上了。
舒洲行让人暗中打听过,得知了大年初三那天沈长年的父亲去世的事。
大年初三,不就是他去找沈长年那天?
沈长年该不会迁怒到他了吧?
舒洲行决定等考完试,找沈长年开诚布公的谈一次,明儿就要考试了,舒洲行给沈长年打了个视频电话。
沈长年的手机是个二手机,画质很差,网线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