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忘记带药膏了。”其实什么也没带。
“没事,我让娜芮尔给了我一盒药膏,我回去给你涂药。”
“放在哪儿了,我找出来。”
“在我衣服口袋里。”
“……”余让哈了声,不理解,“为什么?”
阿德加内咳了声:“我想给你涂药。”
余让还是不不太理解,这有什么象征意义吗,但好脾气地回话说:“好吧好吧,我等你,你大概还有多久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