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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一连风餐露宿了五六晚之后,他的新鲜感终于彻底告罄。
既后悔拒绝了小师兄的豪华飞舟,又懊恼没把寒玉榻装进百宝袋。
最可怕的是,楚霜衣渐渐发现,自打那晚他说要认徒弟做义子之后,徒弟就变了。
变得既高冷又黏人,他不知道该如何形容那种恐怖的感觉。
具体来说,徒弟愈发寡言少语,还有意无意地回避他的肢体接触。
但是,徒弟又把他看的很紧,他只要稍稍走远一些,就会立马招来徒弟贴心的问候。
这种反复无常的态度令楚霜衣十分煎熬,就连甜丝丝热乎乎的烤红薯吃进嘴里都如同嚼蜡一般,没了味道。
他裹紧了身上的鲛袍,坐在四面漏风的土庙里,兴致不高地咬了一口烤红薯。
斟酌了半晌道:“裴夙,你最近总是躲着为师,为师知道你的顾虑。”
正在神像后为师尊铺金丝软榻的裴夙动作一停,垂下黑眸,反问道:“师尊此言何意?”
楚霜衣放下烤红薯,真诚道:“你放心,为师不会强行收你做义子的。”
饶是身体强壮的裴夙,听到这句话也不由得眼前一黑。
他继续从百宝袋中拿出一条织锦被摆了上去,仔细地铺展开。
“师尊多虑了。”
真是他多虑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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