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太自责。”
林听扯纸擦嘴,不屑道:“人类就是喜欢等失去后才悔恨。”
余清越扯他胳膊摇头:“小祖宗,别再说了。”
“怎么,想要我帮他,还不愿意让我说两句了?”他见过这类事多着呢,丁博这种情绪在每位失去过亲人的人身上都会有体现,他并不觉得要给予对方多少同情,有时候,死亡在某种程度上也代表解脱。
丁博缓了会抬头,期待看着余清越说:“我知道他不想见我,但我想要我妻子在和他见一面,你们有办法对吗?”
余清越看向林听,林听撅嘴,双臂交环,淡淡道:“看我心情。”
丁博知道是因为先前自己的行为让两人不爽,也明白崽崽故意刁难他,立即站起身九十度深鞠躬,“我知道先前是我的不对,我给两位道歉。唯独在这件事上,我希望您们能大度帮帮我,帮帮我老婆,还有我儿子。”
男人态度诚恳,没人发话他就一直保持鞠躬的姿势。
时间一分一秒多去,林听一直盯着他,几分钟过去,他端着奶茶碗喝完最后一口,慢条斯理说:“再盛一碗。”
丁博抬头,喜悦去接碗:“好的,稍等。”
察觉曾孙一脸慈笑看自己,林听哼声说:“这是你们昨天在人家家打扰一碗的报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