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我就是知道你什么状况才想给你治治，以毒攻毒，你现在严重到什么地步了？提一嘴就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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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可以提，我有自己的心理医生和纾解方式，您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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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一直没什么效果？我记得前年还是哪年，你光看个蛋糕都想吐，”老爷子说，“情况好转你也没跟我说啊，再说了，我给你送人也是你刚回国时候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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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最近才确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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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那孩子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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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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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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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试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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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试没试过我能看不出来？我是问你想不想，想了恶不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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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薄衍的目光转到了别处，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声音也很平静，“想，不恶心，但我不喜欢那种失控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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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把茶杯重重往桌上一放，“轴，聪明劲尽用来钻牛角尖，心跳加速血液沸腾，那能叫失控吗？那叫喜欢，叫爱，你还不如我这个老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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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薄衍又蹙着眉头露出不适的表情，老爷子摆手，“好好好，不说了，免得你又联想到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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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叹了口气，“要是我能早发现就好了，你那时候还小，要是尽早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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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我又不是不行了，也不会有人把那种事搬到我面前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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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沉默片刻，话题重新说回符灿身上，他叹了口气，“灿灿那孩子也是可怜的，你别看他好像没什么，其实心里压着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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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会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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