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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灿没有强行入内,他开车回了公寓,直接问郁薄衍:“你知道闻香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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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薄衍刚从阳台进来,胸前的扣子解开了两颗,紧实的胸膛显现出来,少了几分平时的冰冷禁欲感,看到符灿回来他也有话问:“为什么不回来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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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灿一顿,还是先回答他,“不是说了不想吃,想出去转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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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薄衍眼睛深邃,目光总是显得深而冷,“所以你不仅没有回来吃饭,到外面也没有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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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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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薄衍:“我把你养回来,你就是这么给自己饿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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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符灿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心虚感,他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别扭又没好气道,“我等下吃总行了吧?你先说闻香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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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滨海路的闻香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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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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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去过几次,”郁薄衍说,“闻香台以前的老板是个茶痴,一开始那里只是几个相同爱好的好友聚会的地方,算是个茶馆吧,现在也是,不过是会员预约制,否则不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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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查到什么人在哪年哪月预约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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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香台很注重客人的隐私,直接派人去问是问不出来,黑掉对方的数据库不合适,不过可以去跟老板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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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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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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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天聊出来点什么就很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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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符灿一点都不意外,郁薄衍可不是中规中矩的行事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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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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