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能将他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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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这样，最后两个星期，这些就都过去了，好不好？”程子驯几乎是恳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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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家欢用尽力气推开程子驯，自己踉跄后退了两步，捂着肚子，“我真后悔认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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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子驯的喉咙里像吞了个针球，扎得他血淋淋的疼，什么都说不出，只能眼睁睁看着郑家欢远离，内心也随着他们的距离越来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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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子驯不记得自己怎么走回家的，表面上看他与寻常无异，但如果剖开他的身体，里面大概是冰冷的机械或者空荡的支架，总之不是什么活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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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母亲抓住了手臂，着急地摇晃：“子驯，你弟弟跑了！不知道他干嘛去了，你去找找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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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空。”程子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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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这样子？你弟被人打了你都不管，那人谁啊？他打得你弟弟好重！你没看到吗？流了好多血！你要管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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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子驯厌烦地抽回手，压抑多年的不满此时化作了冷酷宣泄：“是你儿子，不要让我管他，我以后再也不会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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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到房间，锁上门，不顾母亲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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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两周，他对自己说，这些就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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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昂接到郑家欢的电话时才刚过七点，睡得好好的被吵醒本来就不爽，看到是郑家欢就更差劲了，放着手机响了好一会儿，他还是一脸烦躁地接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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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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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的那头声音特别杂乱，车流声和警笛声，就好像一场事故的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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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家欢的声音也非常不好，舌头打结了似的：“莫、莫哥，我出事了，你千万、帮我瞒住阿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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