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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没有强行扒拉开妹妹,甚至完全相反,她任由梁恬狠狠咬着那一块肉。哪怕她真的很怕痛,脸上五官都快挤成一团,十分狰狞,也并没有什么推开的动作,只是偷偷吸了下鼻子、偏头不看。
半晌,梁恬没听见什么声音,也没有料想之中的任何疼痛降临。
她犹豫着张开眼睛,松口,“藕断丝连”的唾液牵出长长的丝线,丝线一头的小朋友最后还“意犹未尽”地打了个嗝。
明竺则是盯着她瞧了好一会儿,眼神深邃让人捉摸不透,好半晌她才若无其事地擦擦手腕,漫不经心地将小朋友身子摆正,一大一小再次相望无言。
过了不知多久,还是明竺先笑了,半是玩笑半是认真:
“妹妹在哪里受委屈了吗?”
“你不是姐姐,”梁恬小声回应。
明竺心下一震,面上依然是笑盈盈的。
“给姐姐说说,刚刚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