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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竺只感到一股寒意,千里马疾驰般,迅速遍及四肢百骸,与之而来的,还有刺骨的痛,似是虫蚁啃食,密密麻麻,一点一点侵蚀理智。
“呵呵...说实话...我第一次见她提醒一个人。”
家婆也是笃定明竺马上就要死了,竟也不演了,阴沉开口:
“不过,这也不能改变什么。她死了,你也马上就要死了。”
......
“...谁说的?”
明竺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说什么,但她很冷,以至于说出的话都似乎带着冰碴子。
“你以为我刚刚撞倒你的桌子是在干什么?”
唰——
火光明灭,静静地印在明竺黑漆漆的眸中。
蜡烛的另一边,是一张愕然惊悚的脸,松垮垮的皮快要剥落。
家婆:......
家婆:摔倒只是你的谎言。
明竺将刚划过的火柴轻轻甩到床下,脸上一丝波动都没有,甚至可以说是不近人情的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