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能性无限趋近于零。
那只蛱蝶晃晃悠悠的飞回主人的肩上,收起那对艳丽不在的翅膀,受伤的黑豹挣扎着想要靠近,但枪伤让它连站起都很难做到,专门针对哨兵的武器,在白塔的历史中有不少哨兵想要硬闯,但没有人成功,他们的攻击只是让白塔进化出了一套更完备的防御系统。
穆鹤山坐在轮椅上背对着大门,派德西用微弱的精神触须为他建立起了屏障,仅剩的右手死死抓住轮椅的扶手,他尝试着稳定心情,可是人类的情感是一直无法攻克的难关,穆鹤山尝试着调动自己一片狼藉的精神力,向导强大的精神力一直是他们沟通的方式,这对于身体糟糕的他来说,像是把血肉拆分重组,即使系统开启了屏障,可痛苦依旧裹挟着心脏,第三军团因为政治斗争分崩离析,原本是先人专门争取的向导平权的象征,被莫须有的罪名瞬间击破,死的死伤的伤,当年服役的向导们没有一个善终。
掌心的戒指嵌进了掌心,穆鹤山终于调动了微弱的精神力,他听见了派德西的声音。
那个开朗的向导,再一次和他告别。
‘鹤山,回去吧,好好睡一觉,就什么都忘记了。’
穆鹤山胸腔的呼吸颤抖,扯住楚子昂的袖口。
“把顾深带出来。”
一直没有让系统开启视力,也没有转身,他尊重派德西的一切选择,能够选入第三军团的向导从来不是依附着他人的爬藤植物,而是能在石壁中生长的顽强生命,派德西的那只蝴蝶,在执勤的时候喜欢飞去各地,被困在狭小的花园里,也是一种折磨。
对于第三军团活下来的每一个向导而言,活着都是一种折磨。
顾深的的双腿遭受了攻击,针对性的武器让他只能艰难的爬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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