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店主挂在店里,还专门定制了玻璃柜,希望那位客人哪天能够想起它,即使几年后有人愿意开出天价收购,店主也没有点头。
穆鹤山回到胡同里,年迈的祖母听见他喜欢男人的风言风语,气的闭门不出,让他滚出去,穆鹤山叼着烟没说话,照旧给老人家热好了饭菜,把那沓钱和自己的银行卡全部放在桌上。
然后小心点推门出去。
他要去进行穆鹤山的死亡结局了。
迫于生计,他选择去非法的地下城当驻唱,那头金发和漂亮的皮囊很容易被人盯上,那杯加料的酒被推到他面前,同时还有边上厚厚的纸钞。
这对于穷困潦倒的他而言,没有办法拒绝不是吗。
只是有些可惜。
穆鹤山的身体对那些非法的药品极度抗拒,易过敏的体质让他连滚带爬的躲进脏污的厕所,他疯狂的呕吐,但只有透明的酒水。
头晕后不久,就是窒息,血液停止了流动,他拼命的呼吸但无济于事,就像是脱水的鱼,口吐白沫倒在肮脏的瓷砖上。
他死于过敏性休克。
在他死后,主角将飞快的发展感情,他的死亡,最多只是给他们增加一点生活的乐趣。
很快就会忘记,没有人会在意。
地下城的保安发现了垂死的穆鹤山,来到这里的人不会乐意和医院打交道,于是他们决定了更方便的方案。
刀子割在那张漂亮的脸上,一下又一下,直到血肉模糊,手指的指腹被打火机燎烧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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