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攒了一小个医疗箱,每天零散服用的药片多到能堆出桌面上的小山,那些大差不差的药瓶被穆鹤山摆弄着,摇晃间能听见里面满满当当的药片滚动,就像以前摆放扑克塔一样,穆鹤山有闲情逸致的把药瓶堆出一个小三角。
色彩鲜艳的胶囊混杂在白色药片之间,看上去像极了糖果,除了进嘴之后全是苦涩,一小把药片卡在口腔,让他想要呕吐。
我不想吃药,我没有生病。
在纸条上这样写着,递给边上一种看着他的楚淮,这一周里男人和他一起待在这个漂亮的笼子里,就像是忘记了自己名下还有很多公司一样。
”嗯,三三没有生病。”
三三是父母还在时叫穆鹤山的小名,小穆鹤山换牙的时候说话总是漏风,总是会把“山”发作”三”的音,父母觉得这样可爱极了,于是就这样叫下去,所以高中染着金毛的校霸还是会在自己老妈喊他小名的时候害羞的闭门不出。
这个称呼在一段时间里也曾经是楚淮的专属,在他们情浓的高二时,这个称呼可以把张牙舞爪的狮子变成羞红脸的猫咪。
但时至今日,这个称呼只是一个无意义的安慰,楚淮没有拒绝,但第二天的温水里,穆鹤山能看见粉末状的沉淀,闻得见熟悉的苦涩,吞服的药片融进白水,获得的只是一整杯苦涩。
他们都在自欺欺人。
茶几上摆着新鲜的花朵,电视里的综艺节目欢声笑语,但别墅里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楚淮会闯入他握紧的手中,单方面的十指紧握,衣袖边露出小部分海绵宝宝的眼睛,原本让人看的发笑的面容也变得可憎了起来。
他在港口被”捕获”的原因也是因为这个纹身,这个不伦不类的纹身与他年少时的痴心妄想般配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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