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而只是有温度的钢铁。
”……疼、”
丧尸的声带没法发出连贯的声音,他只能尽力去表达,穆鹤山虽然在感情方面有一定心理障碍,但无数次的死亡让他理解生命的重要。
他扮演的那些角色,都有未完成想遗憾,他很理解,生命对他们而言代表着什么。
因为知道可贵,所以他不愿意看见自发的伤害,人生永远无论预判下一个瞬间,就算是在书里,那也有无限的可能性,大片大片的留白,就是无足轻重的角色的喘息,人类无论在哪个次元和时代,都在努力的过好自己的一生,艰难却努力着。
李清明指甲缝隙里有沾着鲜血的皮肉,自残是他宣泄压力的唯一方式,他能够学会爱的情感已经超乎了系统的预期,除此之外的所有感官,他都没有办法学会。
就像是想要融入社会的原始人,可以穿上时髦的装扮,可以喷上高档的香水,却在微小的地方崩裂,成为一盘散沙。
”不要看别人。”
搂上穆鹤山失去体温而僵硬的身体,李清明抱着这个人,像是抓住水中的浮木。
他也像是顽石,只不过从前被一层布包裹着,看不清自己,过着人云亦云的日子,后来看见了所谓的真实,就变成了另一种病态的依赖。
现在他所有勇气和动力的源头都来自于穆鹤山,是他仅有的寄托,就像是槲寄生,果核粘在树干上,三年五载后,形成所谓的新生。
李清明曾经是穆鹤山单恋故事中的旁观者,现在他强势的插入这段感情,从幕后走上台前,伪装起的面容下是扭曲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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